她一声声(shēng )地喊他,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上了眼睛,终于轻轻点(🚪)了点头。
景彦庭的确很(hěn )清醒,这两天,他(tā )其实一直都很平静(jìng ),甚至不住地在跟(gēn )景厘灌输接受、认(rèn )命的讯息。
都到医(yī )院了,这里有我就(jiù )行了,你回实验室(shì )去吧?景厘忍不住(zhù )又对他道。
景彦庭(tíng )坐在旁边,看着景(jǐng )厘和霍祁然通话时(shí )的模样,脸上神情(qíng )始终如一。
不用了,没什么必要景彦(🌛)庭说,就像现在这样,你(nǐ )能喊我爸爸,能在(zài )爸爸面前笑,能这(zhè )样一起坐下来吃顿(dùn )饭,对爸爸而言,就已经足够了,真(zhēn )的足够了。
对我而(ér )言,景厘开心最重(chóng )要。霍祁然说,虽(suī )然她几乎不提过去(qù )的事,但是我知道(dào ),她不提不是因为(wéi )不在意,恰恰相反(fǎn ),是因为很在意。
景彦庭苦笑了一声,是啊,我这(😰)身体,不中用了,从回国的时(shí )候起,就不中用了(le )苟延残喘了这么多(duō )年,还能再见到小(xiǎo )厘,还能再听到她(tā )叫我爸爸,已经足(zú )够了
爸爸!景厘又(yòu )轻轻喊了他一声,我们才刚刚开始,还远没有走到那一(yī )步呢,你先不要担(dān )心这些呀